[拉郎][SuperBat]最近的距离/The closest distance

最近的距离/The closest distance

Title：最近的距离/The closest distance

CP：Superman/Batman

注意！此为：

布兰登版超人/贝尔版蝙蝠侠 拉郎

布兰登版超人/贝尔版蝙蝠侠 拉郎

布兰登版超人/贝尔版蝙蝠侠 拉郎

Summary：故事发生在贝尔版蝙蝠侠游历世界和回到哥谭的一段时间里。情节上只有一小小小（也就是结尾）

Note：因为我非常非常喜欢这两个版本的超人和蝙蝠侠，而他们在我看来，画风也意外地非常契合，因此有了这篇拉郎，啊我一直想写一写贝尔蝙的。这两位的性格也非常地鲜明，组合在一起非常有意思。

以及——这篇文章会非常短，因为真的只是个片段脑洞而已，我没有打算呈现一整个剧情，我只是想展现一下，他们的——一种——请你读吧！我预计它只有三千字多……好了我爆到了4k6不长不短真难受……

Worktext ：

I

这与他的计划不一样。

 

按照计划，他会拿着这笔钱，到这家破破烂烂的酒吧里，让吧台的酒保把钱洗干净。这家酒吧就像所有你能想象的犯罪团伙的小据点一样，金发的年轻酒保和手腕上扎了黑色丝带的女服务员，穿着西装的客人和穿着破洞牛仔的吉他手肩并肩坐着，空气里除了大麻的味道还有点儿煎香肠的味道。

他会和酒保一起走到屋子后面的小隔间里去，把箱子打开，整整齐齐的崭新的现金上写满着罪恶，就在一起点钱的时候，他会给这些前做上辐射标记。他知道这些钱在这一关之后就不会再有下一次检查，他可以凭着在下一个窝点的辐射将犯罪的一整条线收集齐全。

 

然后他会把那些证据都丢在警局门口的垃圾桶盖子上，爬上当天的第一班公车，开到下一个目的地去。他会看见车窗上依旧沾满了土黄色的灰尘，透过窗户除了城市的模糊轮廓以外什么也没有，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。

 

但现在一切都不会那样发展了。

 

也许他早该注意到的。上个星期日他来到这里的时候，最里面的皮沙发上他的接头人正和合作人谈一笔钱款的去向，显而易见的是，他们谈得非常不愉快。临走前的诅咒就像一面涂满了鲜血的墙，他的接头人往这面墙上呸了口唾沫，却忘记了话语里许诺的代价。

 

就在这个本可以平静的下午，下街区的酒吧照常容纳一切徘徊在灰色地带的人和物，却依旧没有办法容忍一丝纯白一丝纯黑，那个戴着眼镜对着酒保挥手傻笑的高个子青年就是其中一种。

“我猜他是个新上任的推销员，”酒保这样对布鲁斯说，“你还记得上次的莫妮卡吗？她也是来这儿推销的，我请她喝了三杯菲斯杜松子，她却要我买她的保险……”

 

而就在酒保话音刚落的时候，布鲁斯眨了眨眼睛又一次将目光落到青年的座位去的时候，他看着高个子青年消失了。并不是凭空消失，而是带着残影，他几乎以光一样的速度闪进了他本该进入的隔间，就在下一秒，强烈的爆炸声和冲击将整栋建筑几乎震塌，头顶暴露在外的电线连着嗞嗞作响的灯泡，墙灰沾了所有人一身，几盏吊灯在混乱中变成碎玻璃。

 

布鲁斯·韦恩冲到门外的时候，只看见了被炸去了屋顶的建筑，和靠在墙上的，漂浮着的青年。

 

他们对视了一眼，那青年随即消失不见。

 

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。而布鲁斯·韦恩决定再次找到他。

 

II

布鲁斯·韦恩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方式，他善于跟踪，潜伏，善于等待时机，制定对策。他的面孔之下藏着千万张他可以成为的面孔，他抓住最可利用的心理，利用最脆弱的缝隙将目标制服。但这一次的情况也许有些不一样，他不需要与枪和血打交道，他只要找到一个独特的人。

或者说，一个独一无二的人。

 

他们在很多地方碰面，地铁站里，早餐车旁，公园的喷泉边，布鲁斯意识到也许对方正在尝试拥有一个普通城市人的生活，他没有任何异常的行动，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早餐是火腿三明治，挤地铁去上班，站在路边给街头艺人硬币，还会去咖啡馆买咖啡豆。

他们都只是对视一眼，当布鲁斯眨眼之后，就找不到他了。

 

他从咖啡馆的侍者那儿得知他的名字：克拉克·肯特。

 

距离他最近的一次，是在早茶店里，布鲁斯只是想给冻了一晚的自己买杯能喝的东西，而他正好撞上了店门外十字路口的一场车祸，那辆车像是失去了控制，尖叫声像海浪一样从远处扑来，人们惊慌失措地避开，店内的人也开始往前后门跑，瓷杯子落在地上变成碎片，而那辆车再三秒就会冲进早茶店，撞碎木质的高大储藏柜，一头扎进收银前台。

 

这时候，布鲁斯·韦恩看见了他。

 

准确地说，他看见了克拉克·肯特捏碎了一只杯子。而他本人显然也非常意外，布鲁斯看见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慌张，但随即，他再一次消失了。而一切如布鲁斯所料，那辆车被停了下来，卸去了四只轮胎。

 

在惊慌逃跑的人群里，没有人会注意一个低着头匆匆戴上眼镜的男人。

 

III

布鲁斯·韦恩站在天台上，这是个坏主意，他想。

 

再也没有比这更坏的主意了。

 

每一座城市的夜色都是美丽的，就算没有数以千计的华灯，没有来往穿梭的车灯留下的金色轨迹，没有店铺外装点的五彩缤纷的霓虹灯，它也依旧可以是美丽的。在这样的夜晚，布鲁斯能平静一些，他能更冷静地思考——尽管在今晚不是。

 

他决定做一个尝试，如果阿尔弗雷德知道他要这么做，一定会像小时候做不出某一道数学题一样批评他。

 

“嘿——”他对着这座城市的夜空喊，“我知道你的名字是，克拉克·肯特，我相信——因为我眼见，你拥有独特的能力，独特、强大的能力。”

 

“也许我该先声明自己没有恶意……”回应他的只有风，他于是低声咕哝。

 

“至少你拥有超出常人的力量和速度，而且，你会飞——我可没看错。”他再次大声地喊完这一句话，然后再一次压低了声音。

 

    “你要是听到了总要答复一句吧……”

 

“我可能会跳下去——这里有五层楼——如果你听见了——”

 

“你得来接住我——我可没给自己准备防护措施。”

 

布鲁斯·韦恩站起来狠狠地将自己脱下来攥在手中的外套甩到地上：“我知道这没用！”

 

IV

但克拉克·肯特真的出现了。

 

在两星期以后。

 

那时候的布鲁斯已经去追踪下一个犯罪窝点，暂时搁置了寻找克拉克的计划。但就如他本人时刻铭记于心的一样，这条路总是危机四伏，意外迭出。还有一点点可能性，因为他觉得克拉克会出现在有危情的地方。

他还有四只手指攀在八层楼的玻璃边缘，被打碎的玻璃在不久前坠落到马路上去了，而如果他再不采取一些行动，他的下场会和那些玻璃一样。

 

台沿残留的碎玻璃割破了他的手掌，他的手指在渐渐麻木，这时候他想到了他。

 

“我这次，可能真的要掉下去了，你不是会飞吗——”

 

但他没有把话完整地说完就截断了他自己，他可以靠自己撑下去，他见过更糟的境况。很好，现在，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可以攀的地方，他在心中对自己默念。

他用上力气将另一只手送上台面，而原先攀着的手却滑了下去，玻璃从手心割开一道伤口，但他抓住了平台，他有半只胳膊攀在台沿。他慢慢地用力，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送上去，就在这时候，他感受到了腰上和手臂上的托举，和，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
 

他回头去看正托举着他的人，额前多了一小簇卷发，仪式感强烈的三色制服，和他柔和的，弯起的嘴角。

 

V

“你就没别的表情吗？”布鲁斯问他。

 

他们走在一座废弃的工厂里，这是布鲁斯这段时间住的地方，夜晚，和他同住的流浪汉们外出觅食，顺便在垃圾回收站碰碰运气。工厂已经旧得连地产公司也不愿靠近，而这块地似乎隶属于某个企业，一些法律纠纷带来的拖延使得这里成为几十个流浪汉的居所。

空气里有铁锈混合着下水道粘液的气味，并不那么好闻。

 

而克拉克——现在应该称之为超人，依旧是微笑着，他环视一圈这座工厂，天花板早已塌陷多处，根本无法遮风避雨。而就在这里，堆积着流浪者和贫困者的被褥家当。超人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，他仿佛能看见人们燃烧半湿半干的木柴，聚在铁桶边取暖的样子，仿佛能看见衣服单薄的小孩子揉搓手臂瑟瑟发抖。

 

“你听见我的话了吗？”布鲁斯露出凶相，他蹲下身，拨动地上的一块铁板。

 

而超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，一时间没有回神。

 

“你会失去耐心吗？你会愤怒吗？嘿！”布鲁斯突然站起身，重重地推了超人一把。

 

这让超人回过神来了，但他的神情里没有不满的情绪，没有疑惑，他用一种理解的目光看着愤怒的布鲁斯。

 

“你在尝试让我感到愤怒——”

 

“很难看出来吗，哈？”布鲁斯作势要扬起一拳，但被超人握住了手腕。

 

“你在尝试，让我感到愤怒，布鲁斯，”超人看着布鲁斯的动作停顿了一秒，“你只是在做‘实验’，你并没有愤怒，你只是表现成那样，想观察我对此是什么反应。”

 

“所以呢？”布鲁斯抽回手，站远了些。

 

“我觉得你对我不够有诚意，这么说可以吗？”超人笑着说，“你在寻找方法，阻止犯罪的方法，为此你不惜代价……你认为我有这个能力。”

 

“你有吗？”布鲁斯微微扬起下巴。

 

超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或者说，他用沉默来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

“你就不问我找到你是为了什么？”布鲁斯再次开口问。

 

“我觉得，你希望我帮你的忙，”超人说，“而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？”

 

“那是个，很长的故事了。”布鲁斯快速地说。

 

“那么你的答复是？”布鲁斯转过身来正视他，他的眼睛闪着微弱的光芒，赤裸而坚定。

 

超人将目光放向远处，“我会的，布鲁斯，但不是现在，无法是现在。”

 

“为什么？只要你愿意，你就可以开始——怎么，你害怕犯错？你害怕失去？你害怕——”

 

“布鲁斯，布鲁斯，”超人再一次笑了起来，他明亮的眼睛看进布鲁斯的眼睛里，“你还是在测试我，试图让我表现点别的给你，这可不大让人舒服。”

 

布鲁斯短促地笑了一声，听超人继续说下去：

 

“我只是还无法掌控我的一些能力……以及，我还有需要，去弄明白的事情。任何事情都可能犯错，但那不会阻止我开始，就像你，你已经开始了，布鲁斯。”

 

“那你为什么来这儿？你为什么来救我？”

 

“你需要帮助，而且你在找我。”

 

“现在你愿意被我找到了？你可躲了我好些日子。”布鲁斯承认，他依旧在测试他。

 

“也许我现在意识到了你有些不同。”超人坦诚地说。

 

“什么？”布鲁斯咬紧了牙齿。

 

超人走了过来，他靠近了布鲁斯，脚步轻得没有声音。对于布鲁斯来说，温暖靠近了他，超人有一个温暖的怀抱。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闭上眼睛，仿佛能回到韦恩宅的壁炉边，沉沉睡去。但他强迫自己睁着眼睛。

 

“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见。”超人轻声说。

 

“我不明白。”布鲁斯退后一步，温暖消失了。

 

超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
 

“你明白。”

 

超人忽然像听到了什么似的，转头朝远处看了看。

 

布鲁斯挥了挥手：“走吧，我明白了，希望还有机会再见到你。”

 

下一秒超人消失在这里。

 
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拖着一个麻袋从工厂门口走进来，嘴里咕哝着什么。

 

“你这小子！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！不勤劳的家伙可没东西吃……噢看看啊，看看啊，你这有力气的家伙，在我们待的地方干什么……你难道像我这样年老体衰找不到工作吗……在交易所，那儿，满地都是钱啊——”

 

布鲁斯搓了搓手，脱下身上的大衣，扔给老人。

 

“说得对，不过我要找的可不是地上的钱，而是那个——”布鲁斯面向着老人，一边倒着走出工厂，他的手指，指向天上。

 

月亮。

 

熄灭了着火的建筑楼的超人，此时此刻，正和布鲁斯一样，抬头仰望着月亮。

 

VI

他一直以为火能带来温暖，而冰雪才是寒冷。但他此刻置身火海，却感觉到刺骨的冰冷。

 

回忆在他眼前闪过，又在环绕他的火焰里化为灰烬。

 

“阿尔弗雷德……”

 

他摸索着搬开身上的木柱，摸索着想要找到出口，他的手碰到桌布，碰到打碎的瓷器……

 

他看见熊熊的火焰，鲜黄，刺眼。

 

他看见火苗熄灭。

 

他看见他攥着的窗帘的流苏上结了冰。

 

他看见红色披风的一角。

 

“看上去你确实有个很长的故事要讲？”

 

布鲁斯抬起头来，看见那仪式感强烈的三色制服，那额前的一簇卷发，那似乎永远也不会变的柔和明亮的目光。

 

“是啊，你想知道吗？”他支撑着自己坐起身来。

 

“如果你愿意讲的话，”超人笑起来，“你的管家很安全，我还能为你做什么？”

 

布鲁斯扯过了更多的窗帘，把自己裹了裹。

 

“有点儿冷。”

 

超人笑意更浓，他向布鲁斯张开双手。

 

“那，我愿意给你个温暖的拥抱。”

 

END

 

 

PS：写完啦！这是看完《超人归来》的脑洞，布兰登版的超人除了美好就是美好，贝尔蝙蝠也相当有个性，诺兰的三部蝙蝠是我对蝙蝠侠这个角色的爱的开始，看了非常多遍。非常遗憾的是，因为我本来的打算呢，就是这样一个片段的呈现方式，只描绘几个场景。而这篇又是个拉郎，主要目的是把这两位演员呈现的两个角色碰撞的脑洞写出来而已。

所以它应该暂时不会有后续，虽然我一直都非常想写一写贝尔蝙，而布兰登超又如此迷人。

我还是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写更多的。

 

这篇没有精修，算是一个复健……如果你们谁看见了我的文笔在甜品店偷吃草莓蛋糕的话，请帮我揍一顿然后送回来……

 

《像风一样自由》我可能要坑……草稿里一些情节依旧很想写出来，但是衔接成了很大的问题，我觉得我现在在写里面两人的感情，处理得不那么好，我真的删了好多写了好多，但（三）显然写得不顺利。

 

也许还有时间我就再写一篇短篇，短篇的字数比一次更新还要长我真的写得完吗……

 

最近在补漫画，老觉得写同人其实没必要……官方那些没羞没躁的台词说出来真的是……让我自愧不如。如果有小伙伴愿意来讨论一下他们的性格啊balabala什么的，很欢迎啊！

（咦是不是偏了……）

 

哦！！！回到正题！！！

 

如果有小伙伴对这个拉郎感兴趣的话！！！

 

来产粮啊！！！

 

我抛砖引玉一下！！

PPS：用了点《月亮与六便士》的梗。

剧情最后是侠影之谜的后半段韦恩宅的大火。

题目，最近的距离，因为拥抱是人与人最近的距离。

 

（别跟我说还有更近我不听我不听）

 

顺便……我……我凉了吗……

 

 好啦休息一会继续蹦迪domino！

如果你能看到这里并且评论的话！我会非常感谢你！

噢……我想这篇真的太片段了……会有点难理解，可以问。